哎呀,说起来那个写在字儿下面,长长一条,像个小尾巴又像个跑起来的姿势的“辶”,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小时候学写字时,光知道怎么描,真要叫它个名儿,总觉得嘴里能冒出好几个词儿来?“ 辶怎么称呼 ”?这问题看着简单,可仔细一琢磨,还真有点儿意思,甚至藏着点儿咱们语言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活劲儿和地方味儿呢。
想想看,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认识它,大概是在小学课堂上吧?老师指着字帖,说:“这个偏旁啊,叫‘ 走之儿 ’。”嗯,听着怪顺口的,带个“儿”字,透着那么一股子亲切劲儿,像招呼自家小孩儿似的。那时候,我们写“过”、“远”、“近”,笔尖儿在纸上划拉出那个形状,嘴里就念叨着“走之儿”。它好像真的带着点“走”的意思,你看“过”,经过嘛;“远”,路很远;“近”,离得近。这“走之儿”听着,感觉这偏旁自带动感,要往前跑,要路过点儿啥似的。
可是,你有没有听过别人不这么叫?我有个朋友,他们那边儿就管它叫“ 走之底 ”。诶,奇怪了,明明在字的右下边,怎么是“底”呢?难道因为它是整个字结构最下面的部分吗?“底”这个词,听着比“儿”字硬气点儿,没那么娇气,也更像是在强调它在整个字形里的位置——托在下面。想想也是,“底”确实比“儿”更符合它的位置特征。不过,“走之儿”的“儿”字后缀,在我听来,总感觉更活泼,更像口语里随随便便就溜出来的词儿。而“走之底”呢,嗯,可能更规范一点?更像教科书里会用的那种表达?我也不确定,但每次听到这两种叫法,心里总会冒出点儿小小的比较。

还有更正式的!有时候翻翻工具书,或者听比较讲究文字学的人说,他们会用“ 走字底 ”这个词。这个“走字底”,就更明确了,直接点明它来自“走”这个字,而且是在字的“底”部。你看,“走字底”这个叫法,一下就把它的来源和位置都交代清楚了。但可能是字多了点,说起来没“走之儿”或“走之底”那么干脆利索。我个人觉得,“走字底”听着有点儿太学究气了,像是在书房里捧着本字典才能说出来的话。日常聊天儿,谁会那么板着脸说“你写这个字要注意它的走字底啊”?大家还不是习惯了“走之儿”或者“走之底”。
那你说,到底哪个称呼“对”呢?哎,语言这东西,哪有什么绝对的对错?它活在人嘴里,活在笔下,活在历史的变迁里。不同的称呼,大概率是跟地域有关,跟习惯有关,甚至跟最早教你认字的那个人有关。也许在你老家,人人张口闭口就是“走之儿”,在另一个地方,大家默契地都用“走之底”。这些都是约定俗成嘛,只要大家明白说的是哪个偏旁,不就行了?
我记得小时候写作业,有个字怎么都写不好那个“辶”,歪七扭八的。我奶奶在旁边看,也没说什么“走之儿”啊“走之底”的,就说:“这个脚啊,要撇得开,收得拢,像跑起来的风。”她把“辶”比作“脚”,还带着风,一下就把那个静态的笔画说活了。那一刻,我好像一下抓住了那个感觉,再写时就顺畅多了。你看,有时候,那些非正式的、甚至带有画面感的称呼,反而更能抓住事物的本质。
所以,“ 辶怎么称呼 ”?在我看来,它没有一个标准唯一的答案。它是 走之儿 ,是 走之底 ,是 走字底 ,甚至可以是奶奶嘴里那个“跑起来的脚”。这些不同的名字,就像这个偏旁在不同汉字里呈现出的不同姿态一样——在“迎”里是欢迎的脚步,在“送”里是送别的身影,在“边”里是边缘的界限,在“达”里是抵达的目的地。它太百变了,一个名字哪够用?
而且,你想啊,咱们的语言里,这种一个东西好几种叫法的情况,可太多了。土豆可以是马铃薯,西红柿可以是番茄,自行车可以是单车。每个词儿背后,可能都藏着一段故事,或者一方水土的印记。对于“辶”的这些称呼,我觉得也一样。它们都是对同一个形状、同一个功能的指代,只不过是从不同的角度、带着不同的语感说出来的。
我现在写文章,有时候提到这个偏旁,心里会默默想一下该用哪个词。如果是在跟朋友聊天,随口就说“那个走之儿啊”;如果是在教小孩子写字,为了让他们理解,可能会用“走之底”或者更形象的说法;如果真是要写一篇比较正式的关于汉字结构的论文(虽然我不太可能写),大概率会用“走字底”。你看,根据语境,根据对象,咱们自然而然就会选择最合适的那个词儿。语言的魅力,不就在于它的这种适应性和多变性吗?
所以,下回你听到别人对“辶”的称呼跟你不一样时,别觉得奇怪,也别急着去纠正人家。也许那只是他们习惯了的说法,或者他们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这个偏旁的。更何况,这些不同的叫法,本身就是汉语言丰富性的一个体现。它们共同指向了那个我们熟悉的、充满动态感的 辶 。理解了这一点,“ 辶怎么称呼 ”这个问题,好像也就不那么纠结了,反而多了一份发现的乐趣。它叫啥,重要;可大家都能明白它指啥,更重要。而那些五花八门的叫法,就像给这个偏旁穿上了不同风格的衣服,每一件都有它自己的味道,都挺好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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