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吧，说起来挺好玩的，有时候一个人发呆，或者看那种海洋纪录片，看着那些 海里动物 ，比如鲸鱼啊，海豚啊，章鱼啊，它们就在那水里游来游去，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们不太能懂的光。我就突然冒出个念头：嘿，它们看我们这些 人 ，会怎么想？更进一步，如果它们有某种方式互相沟通，会给咱们这些“两脚兽”起个什么 称呼 呢？
你想啊，我们 人 给它们起了好多名字：鲸、鲨鱼、海龟、小丑鱼……清清楚楚，门类分明。这是我们的认知体系，是把它们放进我们理解的框架里。可反过来呢？它们有没有自己的“名字库”？或者说，它们有没有必要给咱们这些“外来者”一个特定的 称呼 ？也许在它们的感知世界里，“ 称呼 ”这个概念根本就不存在，它们更多的是通过气味、声音、生物电、形状、动态来识别。我们对它们来说，可能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体型或大或小、有时候会制造噪音或者丢下奇怪东西的“事件”或者“现象”，而不是一个需要 称呼 的“个体”或“类群”。
但如果非要想象，如果它们真的能“ 称呼 ”我们，那这个 称呼 会基于什么特征呢？
首先，可能是基于视觉。我们 人 跟它们长得太不一样了。没鳞没鳍，光溜溜的皮肤，有时候还穿得五颜六色——潜水服嘛。在它们眼里，我们大概就是那种“没有 鳞片 的大块头”，或者“会浮在水面上的硬东西”（船），又或者是“在水里笨手笨脚吐泡泡的奇怪生物”（潜水员）。那些经常见到船的地方，也许它们的 称呼 就跟“会飘的、噪音很大的东西”有关？那些看到潜水员的地方，可能就是“会吐气泡的、呆呆的站着的”？甚至更简单，就是一个警示性的 称呼 ，像“大影子”、“危险靠近”之类的。
再来，听觉。我们 人 制造太多噪音了。船的马达声、声呐、甚至水下工程的声音，对很多 海里动物 来说都是巨大的干扰。特别是那些对声音非常敏感的，比如鲸鱼和海豚，它们用复杂的声波交流，我们的噪音可能在它们耳朵里是刺耳的、混乱的。所以，它们对我们的 称呼 ，会不会就跟“噪音源”、“尖叫体”或者“让耳朵疼的东西”连在一起？当然，它们可能也能分辨出一些特定的声音，比如人类的笑声（如果有人在船上笑）或者某些特定的潜水器声音。这些不同的声音来源，也许会对应不同的 称呼 。
还有，行为。我们 人 对 海里动物 的行为多种多样，有些好奇观察，有些投喂，有些捕捉，有些甚至是破坏性的。那些被捕食者常常遇到的，比如金枪鱼、沙丁鱼，它们眼里的 人 ，大概就是“会撒网的”、“会用钩子的”、“带来死亡的家伙”吧？想想那些被拖网捕捞的场景，那种恐惧和绝望，如果它们有语言，那个 称呼 估计不会太友好。相反，那些在某些保护区，经常见到潜水员，而且潜水员只是静静观察、不打扰的，可能 称呼 就没那么带有威胁性，也许是“看客”、“访客”？甚至，对于那些偶尔被 人 类救助过的，比如缠住了渔网被解开的海龟，它们有没有可能对“ 人 ”这个存在产生一种复杂的、甚至带有一点点感激的“ 称呼 ”？这太感人了，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话说回来，不同的 海里动物 ，它们的认知能力、感知方式、社会结构差异巨大。你不能指望一条小小的珊瑚鱼和一头巨大的抹香鲸对“ 人 ”有一样的看法和 称呼 。
你看海豚。它们被认为是海洋里最聪明的动物之一，有复杂的社会行为，甚至有研究说它们可能存在个体“名字”或者说独特的辨识信号。如果它们真的能“ 称呼 ”我们，会不会像给同伴起名一样，给某个经常出现的船或者潜水员一个特定的“ 称呼 ”声波？它们好奇心强，模仿能力也行，也许它们会把我们叫做“水面上的奇怪 叫声 制造者”？或者，“喜欢扔 东西 的邻居”？它们还会玩，有时候会跟着船游，甚至玩弄潜水员吐出的气泡。这种玩伴一样的关系，会不会让 称呼 里带点好奇和戏谑的成分？“那个 笨笨 的家伙”，哈哈，开玩笑啦。
再看鲸鱼，尤其是那些长寿的大家伙，它们可能比我们人类历史学家知道的海洋秘密还多。它们用低频的声音在远距离沟通，那种声音听起来神秘又古老。它们眼里的 人 ，也许是海洋变迁的一部分，是突然在水面上增多的“漂浮物”，是会发出打断它们歌声的高频噪音源。它们对我们的 称呼 ，可能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而是一种包含历史记忆和群体认知的声纹？一种低沉的 叹息 ？或者仅仅是一个表示“警惕”的信号？
而那些最底层的生物呢？浮游生物？海星？它们可能根本就没有“ 称呼 ”或者“个体”的概念。对它们来说，人类也许仅仅是改变了水体环境的一个“影响因子”，比如带来的污染，或者改变了光的穿透。它们感受到的可能只是水温变化、化学物质浓度改变，而不会把这归咎于一个叫做“ 人 ”的生物。 称呼 ？那太复杂了。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 人 类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觉得地球上所有生物都会注意到我们，会给我们起名字。也许在广阔无垠的海洋深处，在那些我们从未到达的角落， 海里动物 压根儿就不关心“ 人 ”这个物种。我们对它们来说，只是偶尔在边缘地带出现的一点点“异常”，就像一片突然飘落的树叶，或者一块掉进水里的石头，短暂的影响，然后就被遗忘了。它们更关心的可能是哪里有食物，如何躲避天敌，潮汐的变化，水流的方向。我们 人 ，可能根本不值得它们去费心创造一个 称呼 。
但这份不在意，反倒让人觉得有点失落，又有点释然。失落在于，我们自以为是万物之灵，却可能在另一个庞大而古老的生态系统中籍籍无名。释然在于，也许不被 称呼 、不被特别关注，对它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意味着我们的干扰还不是无处不在。
不过，也有一种浪漫的想象。如果 海里动物 真的有某种高级沟通方式，而且它们对我们抱着纯粹的好奇或善意（虽然现实中很多接触并不友好），它们会不会给我们起一些充满想象力的 称呼 ？比如，看到我们能离开水很久，就叫我们“会 飞 的邻居”（相对于它们只能在水里游），或者“会 呼吸空气 的鱼”？看到我们能创造复杂的工具，就叫我们“会 制造 东西的”？甚至，如果它们感知到我们内心的某些情感或者特质（这已经完全是幻想了），会不会有更诗意的 称呼 ？“ 梦想 的影子”？“ 烦恼 的生物”？这太天马行空了，但谁知道呢？宇宙那么大，海洋那么深，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归根结底， 海里动物怎么称呼人 ，是一个充满哲学意味的问题，它让我们反思人类在地球生态中的位置，反思我们的认知边界，反思我们与自然的关系。那个 称呼 ，无论有没有，无论是什么，其实都更像是 海里动物 在我们内心投射的一个 象征 。它可能是恐惧的 化身 ，可能是好奇的 缩影 ，也可能仅仅是，一片沉默的、对我们 人 类存在毫不在意的 未知 。而我们，作为 人 ，或许更应该关注的是，我们用什么 称呼 来形容 海里动物 ，以及这些 称呼 背后，是我们对它们抱有的尊重，还是仅仅是物化和利用的心态。这才是更重要的问题，你说是不是？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