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狗剩铁蛋!古代农民怎么称呼儿子,探究土味称谓的秘密

说起来,我们现在给孩子起名,真是绞尽脑汁,翻字典,查古籍,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词儿都堆上去,什么“宸”、“玥”、“梓”、“轩”的,听着就好听,带着股子文气。可你有没有想过,在那个黄土地上刨食、日头底下晒背的古代,那些 面朝黄土背朝天 农民 们,他们 怎么称呼儿子 呢?别以为就真是小说里随便抓个“狗剩”、“铁蛋”那么简单,那一个个带着泥土气息的 称谓 背后,藏着太多你不知道的辛酸、希望、甚至是他们独有的 生存哲学

你真觉得他们就随便叫个啥?不!他们的每一个叫法,都像是从贫瘠的土地里,从漏雨的茅屋里,从那些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最普遍、最深入骨髓的,当然是 小名 ,也叫 乳名 。这玩意儿,可是他们 称呼儿子 主旋律 。不像大名那样讲究,小名是真真儿的 贴肉呼唤 ,是亲娘在灶台边,老爹扛着锄头回家时,扯着嗓子喊的那声。

小名 都啥样?哎呀,可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但你细品,能品出几大类,每一类都有它沉甸甸的分量。

不只狗剩铁蛋!古代农民怎么称呼儿子,探究土味称谓的秘密

第一类,也是最最出名的,就是那些带着点“ ”字的。什么 狗剩 啦, 铁蛋 啦, 石头 啦, 栓子 啦, 柱子 啦, 大锁 啦。听着是不是觉得有点“不雅”?甚至透着股子“土气”和“卑微”?可你知道吗,这恰恰是古代农民给孩子 起名 时,最朴素、最强烈的愿望—— 好养活

你想啊,在那个年代,医疗条件几近于无,饥荒、瘟疫说来就来,随便一场小病都能要了孩子的命。生下来容易,养大太难!那些父母,看着怀里那个软绵绵的小生命,心里头悬着颗石头。他们不指望孩子将来大富大贵,光宗耀祖,他们最大的盼头,就是孩子能 活下来 ,健健康康地 长大 。所以,他们故意把名字往“贱”里起。他们迷信啊,觉得那些体面的、好听的名字容易被“邪祟”盯上,而叫“狗剩”、“铁蛋”这种卑贱的名字,就像地里的野草一样,命硬,不招灾惹祸,能像狗一样 皮实 ,像石头一样 坚固 。那一声声“狗剩儿”、“栓子儿”,听着粗糙,里头却饱含着父母对孩子最深切的 祝祷 和对 命运 抗争 。那不是嫌弃,那是 护佑 !你想想,一个母亲抱着发烧的孩子,眼泪汪汪地喊着“我的 狗剩 啊,你可得挺住啊!”,那种画面,那种情感,直接就能把你心给揪起来。

第二类,是跟 动物 沾边的。 狗子 虎子 豹子 猫儿 。这也好理解,希望孩子能像这些动物一样,或者 忠诚 (狗),或者 强壮 (虎、豹),或者 敏捷 (猫)。这种 称呼 里,更多的是一种对孩子 身体素质 的期盼。毕竟,对于 农民家庭 来说,一个 健壮 的儿子意味着未来能 挑起家庭的重担 ,能更好地在土地里 刨食

第三类,是跟 物质 沾边的,尤其是那些被认为 值钱 或者 坚硬 的东西。 金宝 银宝 铜锤 铁锁 自然是盼着孩子将来能带来 富贵 ,虽然这对于大多数农民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但这不妨碍他们把最美好的想象寄托在孩子名字上。 铜锤 铁锁 则又回到了对 健壮 安全 的渴望。

还有一种很常见的,就是按 排行 来叫。 大郎 二郎 三郎 小四 老五 ……这最是简单直白,也是最实用的。家里孩子多,按排行叫,不乱。这种叫法,常常是小名和大名之间的过渡,或者干脆就成了孩子一辈子最常用的 称谓 。比如《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武二郎,虽然不是农民,但这 排行 的叫法在民间是普遍存在的。农民家庭兄弟多的很,喊一声“ 大郎 !把水缸挑满了!”,或者“ 二郎 ,地里的草该除了!”,清晰明了,一点不带含糊的。

除了这些,有些地方可能还会根据孩子出生时的 特点 起小名 ,比如出生时辰、生肖,或者身体上有什么小特征。但大体上, 古代农民 给儿子 起小名 ,都是围绕着 生存 健康 盼望 这几个核心点转。那名字,不光是个记号,它是父母日夜的 操心 ,是他们对 生活 最卑微的 愿望清单

你可能会问,他们就没有 大名 吗?当然有。但是对于绝大多数 古代农民家庭 来说, 大名 的使用频率远不如 小名 来得高。很多人 不识字 ,或者说 识字 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大名 往往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才用得上,比如上族谱(如果有的话)、参加科考(更是凤毛麟角)、或者一些官方登记。日常生活中,从早到晚,从田间地头到土炕上,喊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带着泥土芬芳的 小名 。而且,很多孩子可能要到七八岁,甚至更大一些,才会请村里少数识字的人给 取个大名 。在那之前,他们就靠着那个 乳名 ,跌跌撞撞地 长大

有时候, 称呼 还跟 情境 有关。亲昵的时候,可能会叫 心肝儿 (虽然可能听起来不像农民会说的,但那份情却是通的),或者一些只有家里人才懂的 昵称 。生气了,那 称谓 可能就变味儿了, 狗崽子 兔崽子 (虽然听着像骂,但有时候也是一种带点气的亲近),甚至直接连名带姓地吼。对外人介绍的时候,如果孩子稍大,可能会说“这是我家 大郎 ”,或者报上 大名 。那种 称呼 的变化,也是 古代农民 家庭 生活 百态的一个缩影。

你想想那个画面:一个精瘦的汉子,皮肤晒得像黑炭,手里攥着把汗,在田埂上对着远处玩泥巴的 儿子 喊:“ 石头 !日头下去了,该回家了!”那声音里,有干了一天活的疲惫,有看着孩子健康的欣慰,也有催促他快点回家吃饭的急切。又或者,一个女人在自家门口洗衣裳,一边敲打着衣服,一边冲着院里跑的孩子喊:“我的 狗剩 啊,慢点跑,别摔着!”那声音里,有 母亲 特有的温柔,有对孩子一刻不停的 牵挂 。这些 称呼 ,就这样融入了他们的 柴米油盐 ,融入了他们的 春夏秋冬

其实,透过这些朴实的 称谓 ,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 古代农民 给儿子 起名 的习惯,更看到了他们 生活 的艰辛,他们对 生命 的敬畏,以及他们那份 深沉 不善表达 却又 真实 父母之爱 。那些名字,像是他们刻在 儿子 身上,也是刻在自己心上的 标记 ,标记着 生命 不易 ,标记着 希望 微光 。他们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高雅的寓意,但他们的 称呼 ,是最贴近土地、最贴近 生命 本身的样子。下次你再听到或者读到那些“土里土气”的 名字 时,不妨停下来想一想,在那些名字背后,承载着多少个 古代农民家庭 ,对 儿子 深情 、最 卑微 、也最 伟大 期盼 。他们 称呼儿子 的方式,就是他们 生活 最好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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