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春秋鲁国人怎么称呼晚辈的?藏在称谓里的宗法玄机

一个称呼而已?朋友,你这话要是搁在两千多年前的鲁国,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在曲阜那片土地上,尤其是在春秋那个“礼崩乐坏”却又拼命想抓住“礼”的尾巴的年代, 鲁国人怎么称呼晚辈 ,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这是一门学问,一套密码,甚至是一张能决定你荣辱生死的关系网。

你以为很简单?喊个“大侄子”“小孙子”就完事了?太天真了。我们得先把场景搭起来。想象一下,不是现在这种钢筋水泥的格子间,而是那种有着高大门阙、庭院深深的鲁国贵族府邸。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铜鼎上,反射出幽暗的光。一个长者,峨冠博带,坐在堂上,下面乌泱泱跪着、站着一堆人。这时候,他要开口了,要点一个年轻人出来问话。

他会怎么喊?

揭秘春秋鲁国人怎么称呼晚辈的?藏在称谓里的宗法玄机

首先,最直接,也是最体现权力地位的,就是直呼其 “名” 。对,就是我们现在身份证上的那个“名”。在古代,特别是周礼遗风最浓的鲁国,“名”是谦称,是给长辈和君主叫的。一个父亲,喊自己儿子,就是连名带姓或者直接喊名。孔子,我们那位老乡,他喊自己儿子孔鲤,就直接喊“鲤”。“鲤!过庭乎?”就这么简单直接。这里面没有半点溺爱,全是规矩。父亲喊儿子,国君喊臣子,老师喊学生,都是理所当然地直呼其名。这是一种身份的确认,我在你之上,我能定义你。

所以,当一个鲁国长辈,比如一个家族的族长,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缓缓吐出他的单名“赤”或者“申”时,那空气里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个少年,就得立刻躬身肃立,回答“唯”。这一个字的称呼,背后是 一整套宗法制度 在撑腰。

那除了“名”,还有没有别的?当然有,而且更复杂。这就牵扯到“字”。男子二十而冠,行加冠礼之后,就要取“字”。“字”是给平辈或者晚辈尊敬你的时候用的。长辈一般不用“字”来称呼晚辈,除非,是在非常正式、需要给这个晚辈抬举身份的场合。比如,一个年轻人刚刚在战场上立了功,或者在外交上表现出色,他的叔父、伯父,可能会在公开场合称呼他的“字”,以示嘉许和尊重。这是一种荣耀,是“这小子,出息了”的公开认证。

但大多数情况下,亲族之间的称呼,那才叫一个绕。你得先搞清楚,这个晚辈,是嫡出还是庶出,是亲兄弟的儿子(侄),还是堂兄弟的儿子(从子),是女儿的儿子(外孙),还是姐妹的儿子(甥)。这些称呼,在《尔雅·释亲》里写得明明白白,那可不是字典,那是鲁国人日常生活的说明书。

叫一声 “侄” ,意味着咱们是同一个祖父,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家族的产业,未来的祭祀,都有你一份。而叫一声 “甥” 呢?那味道就不同了。虽然也亲,但那是“外家”的亲,隔了一层。你可以对他很好,但涉及到核心的家族利益,对不起,你姓的是别人的姓。在鲁国这种极其看重血脉传承的地方,这一字之差,就是核心圈层和外围圈层的区别。

我甚至能想象出一个画面:一个鲁国的卿大夫,在自己的田庄里巡视。旁边跟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是他弟弟的儿子,一个是他妹妹的儿子。他对前者说:“阿侄,你看这片黍米,今年收成不错,待到秋收,分你家三成。”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是“我们家”的事。然后他转头对后者说:“阿甥,你远道而来,喜欢什么,尽管与我说,舅父都给你置办。” 看到了吗?一个是分配家族资产,一个是赠予个人礼物。这背后的亲疏远近,全在一个称呼里。

这还只是男性。女性呢?更讲究。女儿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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