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的花怎么称呼对方?这问题背后藏着的是与生命的独特连接。

你问我, 家里养的花怎么称呼对方 ?这问题,问到我心坎里去了。这哪是个问题,这分明是一种生活情趣的暗号,是同道中人的会心一笑。那些管家里所有绿植统统叫“宝贝”或者“花花草草”的人,恕我直言,你们还没真正入门。

给家里的绿植一个专属称呼,这事儿吧,跟给猫狗起名一样,是 情感投射 的开始,是把一个“它”变成一个“他”或“她”的神圣仪式。从你开口叫出那个名字开始,这盆植物,就不再是花鸟市场里千千万万个复制品之一,它是你家的一份子,一个有脾气、有故事的沉默室友。

我的命名体系,那叫一个随心所欲,百花齐放。

家里养的花怎么称呼对方?这问题背后藏着的是与生命的独特连接。

有一派,我称之为“ 外貌协会派 ”。简单粗暴,看长相说话。窗台那盆虎皮兰,剑拔弩张的,一身王者之气,我叫它“将军”。它旁边那棵软塌塌、风一吹就抖三抖的蕨类,自带一股子忧郁气质,活脱脱一个林妹妹,所以它的名字就叫“黛玉”。还有那盆仙人球,浑身是刺,谁碰扎谁,一副“别惹我”的死样子,我管它叫“刺头儿”。这种命名法的好处是,绝不会叫错,一眼就能对上号。

然后呢,是“ 美好祝愿派 ”。这派就有点玄学的意思了。比如我那盆金钱树,买回来的时候就给它赐名“暴富”,每次浇水都得念叨两句:“暴富啊,多喝点水,赶紧长,长大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还有那棵长寿花,买给家里老人的,就叫“福寿”,听着就喜庆。这种叫法,其实是把植物当成了一个活的许愿池,一种积极的心理暗示。你别说,看着“暴富”同志铆足了劲儿往上抽新芽,我真觉得离升职加薪不远了。

当然,还有我最喜欢的“ 文艺情怀派 ”。这派就得有点文化底蕴了,或者说,得有点矫情。我书桌上那盆文竹,身姿飘逸,仙风道骨,我叫它“东坡”。想象一下,夜深人静,我对着“东坡”喝茶看书,感觉自己也多了几分雅士风骨。阳台那几盆藤蔓月季,爬得乱七八糟,但开花的时候美得惊心动魄,我分别叫它们“红拂”和“绿袖”,听着就像是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绝代佳人。这种命名,完全是个人趣味的延伸,让养花这件事,变得充满了故事感和 拟人化 的浪漫。

当然了,凡事总有例外。有时候,灵感枯竭,或者纯粹就是懒,就会诞生“ 随口乱叫派 ”。这一派的名字,突出一个莫名其妙、毫无逻辑。比如我那盆龟背竹,叶子巨大,长得特霸道,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狗蛋”。对,就是那个特别接地气的“狗蛋”。每次我朋友来家里,指着那盆气派非凡的龟背竹问叫什么,我云淡风轻地来一句“哦,它叫狗蛋”,对方的表情都相当精彩。还有一盆绿萝,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我想不出任何特别的名字,于是就叫“小绿”,后来觉得太敷衍,干脆升级成了“翠花”,每次浇水前都得喊一嗓子:“翠花,上酸水!”别提多有画面感了。

说到底, 家里养的花怎么称呼对方 ,这根本没有标准答案。它是一个极其私人的行为,是你和这株生命之间建立联系的独特方式。

你可以叫它“儿子”、“闺女”,体验一把当爹妈的快乐,每天操心它喝水够不够,晒太阳足不足。你也可以叫它“老伙计”,像对待一个多年的朋友,跟它絮絮叨叨讲讲你今天的烦心事。名字,就是那个开启对话的钥匙。

自从给它们都 赋予名姓 之后,我发现我跟它们的关系,真的变了。

以前,浇水就是个例行公事,拎着水壶挨个浇一遍完事。现在不了,我会走到“将军”面前,跟它商量:“将军,今天天儿阴,要不咱少喝点?”然后摸摸“黛玉”的叶子,看它是不是又“多愁善感”地蔫了。我甚至会对着“狗蛋”的新叶子一顿猛夸,告诉它“你真是个争气的崽”。

这可能在别人看来有点傻,有点神经质。但只有我们这些“植物人”才懂,这其中的乐趣。这是一个跟生命交流的过程,尽管对方无法用言语回应你,但它的每一个变化——一片新生的嫩叶,一朵悄然绽放的花苞,甚至是微微挺立起来的茎秆——都是它给你最真诚的回应。

所以,别再管它们叫“那盆花”、“那棵树”了。

花点心思,给它们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吧。它可以是你喜欢的明星,可以是你崇拜的英雄,可以是你的某个念想,甚至可以只是一个无厘头的代号。当你开始用一个充满爱意的名字去称呼它时,你会发现,你收获的,绝不仅仅是一盆绿植。

你收获的,是一个沉默的倾听者,一个坚韧的生命榜样,一个让你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能随时触摸到自然和温柔的,活生生的家人。

现在,我要去给我的“刺头儿”浇水了,希望它今天心情好,别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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