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最好的朋友都怎么称呼我:那些藏在绰号里的独家记忆与爱

这个问题不是别人问的,是它自己,在某个昏昏欲睡的午后,毫无征兆地,就那么“Duang”一下撞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当时正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发呆,那光标一明一暗,像极了心跳。然后,我下意识地打开聊天软件,手指在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头像上划过。每一个头像背后,都藏着一个对我而言 独一无二 称呼

这些 称呼 ,它们可不是我身份证上那个方方正正的名字。我爸妈赐予我的那个名字,是给世界看的,是用来应对老师点名、HR面试、快递小哥确认收件人的。而朋友们给的那些,才是专属于我的,是生活的B面,是灵魂的密码。

高中的死党,那个陪我一起在晚自习后摸黑去买烤冷面、一起在操场上一圈圈走到腿软的姑娘,她叫我“猪蹄”。

探究最好的朋友都怎么称呼我:那些藏在绰号里的独家记忆与爱

是的,你没看错,猪蹄。这 绰号 土得掉渣,还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油腻感。起因现在想来都觉得脸上发烧,高二那年学校食堂新开了一个卤味窗口,我俩省了好几天的早饭钱,终于奢侈了一把,一人买了一只大猪蹄。结果我吃得太忘我,下楼梯时一脚踩空,在全校师生众目睽睽之下,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滚了下去,手里的猪蹄还飞了出去,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全场静默三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我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她,一边狂笑到岔气,一边又第一个冲过来把我扶起来,还冒着“生命危险”帮我把那只猪蹄捡了回来。从那天起,“猪蹄”这个 称呼 就焊在了我身上。一开始我是抗拒的,每一次她这么叫,我都要追着她打。但后来,我发现,只有她这么叫我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那个下午的阳光、空气里弥漫的卤料香气,和我们俩傻得冒泡的 青春 。这声“猪蹄”,比任何“亲爱的”都来得更生猛,也更滚烫。

它是一段共享的糗事,一份不必言说的默契,是我们共同拥有的一段狼狈又闪亮的 记忆

然后是大学遇到的那个,我们睡在对面的铺位,分享过无数个深夜里的心事和耳机里同一首歌的家伙。她叫我“月亮”。

这个 称呼 就显得文艺多了,对吧?跟“猪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说,因为我总是在大家都睡了之后,还睁着眼,在黑暗里想东想西,像个挂在夜空里独自清醒的月亮。而且,我总能get到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悲伤,那些她讲不出口的,细微的情绪褶皱。

“月亮,你今天又不开心了?”她会冷不丁地发来一条消息。“月亮,你看今晚的云,像不像一块棉花糖?”她会在电话那头轻声说。

这个 称呼 很轻,像耳语,却有千斤重。它代表着一种看见,一种深刻的理解。在那些我觉得自己孤单得像个宇宙尘埃的夜晚,是这一声声“月亮”,把我从情绪的黑洞里打捞出来,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发光,有人在看着我,并且懂得我光芒背后的阴影。这是 最好的朋友 才能给予的,温柔的注视。

工作之后,圈子变了,人来人往,能沉淀下来的朋友,弥足珍贵。团队里有个和我气场超合的哥们儿,他管我叫“姐”。

这个“姐”字,可不是那种基于年龄的、礼貌性的称呼。它里面混杂着很多东西:有调侃,有依赖,也有那么一丝“江湖气”。每次遇到什么棘手的项目,他就会哀嚎一声:“姐!救我!”;每次团队聚餐,他会第一个举杯:“敬我们万能的姐!”;甚至在我偶尔犯迷糊的时候,他也会贱兮兮地凑过来说:“哎哟,姐,您这脑子也有短路的时候啊?”

这个 称呼 ,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大女主”。它不是把我供上神坛,而是把我拉进了一个充满烟火气的战场。我们是战友,是一起扛过枪、渡过江的革命情谊。这个“姐”,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担当,也意味着一种被全然信任的踏实感。它让我知道,在这个复杂的成人世界里,我不是一座孤岛,我背后有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

当然,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比如,因为我总能找到犄角旮旯里的美食,有人叫我“活地图”;因为我买东西前总要货比三百家,有人叫我“纠结伦”……每一个 绰号 ,都像一枚独特的徽章,由一个特别的人,在一段特别的时光里,亲手别在了我的心上。

我甚至觉得,一个人拥有多少个被朋友叫响的 绰号 ,就意味着她被多少种方式爱着。

那个叫我“猪蹄”的,爱的是我冒着傻气的、毫无防备的真实;那个叫我“月亮”的,爱的是我敏感脆弱的、藏在深处的灵魂;那个叫我“姐”的,爱的是我披荆斩棘、努力生活的坚韧。

这些 最好的朋友都怎么称呼我 ?他们用这些奇奇怪怪、或温暖或搞笑的 称呼 ,拼凑出了一个比我自己认识的还要完整、还要立体的我。它们是时间的琥珀,封存着我们最珍贵的 记忆 。它们是友谊的坐标,定位了我在他们生命中 独一无二 的位置。

所以,别再问我身份证上的名字了。如果你想真正地认识我,就去问问我的朋友们吧。他们会告诉你,关于“猪蹄”、“月亮”和“姐”的故事。而那些故事的总和,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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