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音乐家怎么称呼他才不外行?圈内叫法和昵称大揭秘

音乐厅的灯光倏地暗下,只留舞台上一圈温柔的追光。你屏住呼吸,和我一样,和身边所有正襟危坐的人一样,等待那个身影从侧幕走出。当他出现,掌声雷动。此刻,你脑子里会闪过一个词,一个 称呼 ,来定义眼前这个人。

是“指挥家”?太职业,太冷冰冰。是“某某某先生”?太疏远,太客气。那是什么?

这事儿,说来话长,里面的门道,比你看懂总谱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豆芽菜,还要复杂那么一点点。

著名音乐家怎么称呼他才不外行?圈内叫法和昵称大揭秘

咱们先从那个最如雷贯耳,也最容易被滥用的词说起—— 大师

没错, Maestro 。意大利语,原意就是Master,师傅、大师。在 古典音乐 圈,这几乎是至高无上的尊称,尤其针对那些德高望重的指挥家和演奏家。我记得第一次在现场看八十多岁的祖宾·梅塔指挥,当他蹒跚着走上指挥台,全场观众自发起立,掌声经久不息。那一刻,你喊他“梅塔先生”都觉得单薄,嘴里只会剩下两个字: 大师 。这俩字里头,有敬畏,有仰望,有对他整个艺术生涯的无上肯定。

大师 这顶帽子,是随便谁都能戴的吗?恕我直言,现在不是了。媒体爱用,宣传稿爱用,恨不得一个二十出头的天才钢琴家,刚在肖赛拿了个名次,就被冠以“青年钢琴 大师 ”的名号。听着就别扭。这感觉就像你管一个刚学会颠勺的厨师叫“食神”一样,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真正的 大师 ,是岁月熬出来的,是无数场音乐会、无数张唱片、无数次对同一个音符的较劲儿磨出来的。卡拉扬是 大师 ,伯恩斯坦是 大师 ,鲁宾斯坦是 大师 。他们的名字前面,加上 大师 二字,你觉得天经地义。但对于很多当代的,哪怕技艺再超群的音乐家,直接这么喊,总觉得有点……用力过猛。

那么,不用“大师”,我们该怎么 称呼 一个 著名音乐家

这就得看场合,看关系,看你自个儿的定位了。

如果你是去听音乐会,在节目册上,在正式的介绍里,最稳妥、最不会出错的,永远是“姓名 + 身份/先生/女士”。比如“钢琴家郎朗”、“小提琴家安妮-索菲·穆特女士”、“指挥家余隆先生”。这是一种社交安全牌,礼貌,得体,但缺点是,没感情。

可我们听音乐,最不缺的不就是感情吗?

所以,更有趣的 称呼 ,往往诞生于乐迷之间,诞生于那些心照不宣的“圈内暗号”里。这才是这篇文章真正想跟你聊的。

你听过“老柴”吗?对,柴可夫斯基。你听过“老贝”?贝多芬。“老肖”?肖斯塔科维奇。这种“老”字辈的 称呼 ,特别有中国特色,透着一股子亲切劲儿。它瞬间就把一个远在天边、隔着几百年历史的 著名音乐家 ,拉到了你身边,好像一个你家隔壁琴拉得特好的大爷。这里面没有不敬,全是爱。是一种“我懂你,我跟你很熟”的默契。我们谈论“老柴”的悲怆,就像在谈论一个老朋友的人生烦恼,那种共情,是叫“柴可夫斯基先生”时永远体会不到的。

还有更简化的。比如“拉赫”,就是拉赫玛尼诺夫;“马勒”,就是古斯塔夫·马勒。两个字,干净利落,是骨灰级乐迷的标配。当你在跟朋友聊天时,脱口而出一句“我今晚听会儿拉赫”,对方要是能立马接上“听协奏曲还是前奏曲?”,恭喜你,找到同类了。这种 称呼 ,是一种身份标识,一个进入同好小圈子的敲门砖。

更有意思的是那些外号和昵称。

李斯特,这位钢琴炫技狂魔,现在被很多年轻人戏称为“李老师”或者“那个男人”,甚至因为他作品的高难度和内卷程度,被叫做 古典音乐 界的“卷王”。这称呼,多形象,多有网感!一下子就把一个19世纪的浪漫派巨擘,跟当下的社会情绪连接起来了。

还有巴赫,J.S. Bach,由于他海量的作品和在音乐史上的“父亲”地位,乐迷们亲切地叫他“巴赫爸爸”或者干脆就是“爸爸”。这种带着点崇拜又有点撒娇的 称呼 ,把对音乐之父的敬仰,化作了最柔软的亲情。

当然,这些亲密的 称呼 ,大多用在已经作古的 著名音乐家 身上。对于活着的艺术家,分寸感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你私下里跟朋友可以说“今晚去听郎朗”,但你当着他的面,大概率还是会毕恭毕敬地喊一声“郎朗老师”。这个“老师”,在中国语境里,是一个万能且充满敬意的词。它超越了职业,代表着“达者为师”的尊重。

而对于那些更年轻、更具潮流感的跨界音乐家,比如雅各布·科里尔(Jacob Collier)这种,你叫他“大神”,叫他“JC”,甚至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可能更高兴。因为他们的音乐本身就在打破边界,他们的人设也更希望亲近粉丝,而不是被供在高高的神坛上。

所以你看, 著名音乐家怎么称呼他 ,这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它是一门艺术,一门关于距离和情感的艺术。

用“先生”或“女士”,是你站在音乐厅的第20排,远远地欣赏他。用“老师”,是你坐在前三排,像个学生一样虔诚地仰望他。用“老柴”、“拉赫”,是你仿佛坐在了他的琴房里,看他一边挠头一边在五线谱上写下不朽的旋律。

我甚至觉得,一个 称呼 的演变,也侧面反映了我们与 古典音乐 关系的变化。过去,它是殿堂艺术,我们对音乐家是纯粹的仰视。而现在,它越来越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我们希望和这些伟大的灵魂做朋友。我们不再满足于仅仅做一个聆听者,我们渴望参与,渴望对话,哪怕这种对话,只是从一个亲昵的 称呼 开始。

说到底,无论我们怎么 称呼 他,最终指向的,都是他的音乐。

当肖邦的夜曲从指尖流出,那一刻,他是“钢琴诗人”;当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响起,那一刻,他是扼住命运咽喉的“乐圣”;当帕格尼尼的随想曲炫技到令人头皮发麻,那一刻,他是把灵魂卖给魔鬼的“小提琴魔王”。

音乐响起时,那个最准确的 称呼 ,其实不在我们嘴上,而在我们心里。那个 称呼 ,就是音乐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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