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的其他称呼怎么说?从旺财到中华田园犬的演变史

你家小区门口,是不是也趴着一只黄狗,见人就摇尾巴,谁给根骨头就能跟谁走半条街?你叫它一声“嘿!”,它就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它叫什么?十有八九,你心里会冒出一个名字: 来福

来福 ,这名字,简直就像是刻在中国狗狗DNA里的一段编码。它不是一个具体的名字,它是一个符号,一个集合名词,代表了千千万万只忠诚、朴实、甚至有点傻乎乎的本土狗。但说真的,除了 来福 ,那些陪着我们长大的狗狗们,还有一大堆亲切又土得掉渣的“艺名”。聊起这个,话匣子可就关不住了。

最直接、最功利的近亲,那必须是 旺财 招财

来福的其他称呼怎么说?从旺财到中华田园犬的演变史

这两个名字,简直就是老一辈人朴素愿望的终极体现。哪有什么诗与远方,过日子,求的不就是人丁兴旺、财源滚滚吗?狗,作为“旺旺”叫的生物,自然而然地被赋予了这种使命。叫一声 旺财 ,仿佛都能听到麻将桌上哗啦啦的洗牌声,仿佛都能闻到年底分红时新钞的油墨香。这种命名方式,直白得可爱,带着一股子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味。它不像现在给宠物取名,要考虑什么英文发音、叠词卖萌, 旺财 就是 旺财 ,目标明确,掷地有声。你很难想象一只叫“Angel”或者“Muffin”的狗,能承担起看家护院、兴旺家宅的重任。不,那种重担,只有叫 旺财 的狗,才担得起。

然后,就是“直观派命名法”的产物了。

这派的逻辑简单粗暴:眼见为实。黄色的,就叫 阿黄 大黄 。黑色的,就叫 小黑 大黑 。身上有杂色斑点的,高级一点的叫“虎子”,随意的就叫“花花”。这种名字,毫无想象力,但又充满了亲昵。它就像是给自家孩子取的小名,不求雅致,只求顺口。这里面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归属感,因为只有自家人,才会这么懒得“装模作样”。我小时候邻居家那只叫 大黄 的狗,就是我们那一片儿的孩子王,我们从不觉得这名字土,只觉得它跟它那一身油光锃亮的黄毛,简直是天作之合。

当然,说到土,还有更“硬核”的。

比如“狗蛋”、“铁柱”这类。你没看错,这些名字,原本是用来给农村里的小男孩起的,寓意“贱名好养活”。把这种名字安在狗身上,背后其实是一种深刻的情感连接。在那个物质不算丰裕的年代,一只狗,往往就是家里“编外”的一个孩子。它吃着剩饭剩菜,却也分享着家庭的喜怒哀乐。叫它“狗蛋”,不是侮辱,反而是把它当成了一个皮实、不娇气、能跟家里人一起扛事的家庭成员。

然而,时代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开始觉得这些名字“拿不出手”了。于是,一个听起来洋气又充满文化底蕴的称呼横空出世—— 中华田园犬

坦白说,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是有点五味杂陈的。一方面,我很高兴,我们自己的本土犬种,终于有了一个“大名”,一个可以写进百科、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那些“品种犬”平起平坐的名字。它不再是“土狗”,不再是“串串”,它有了自己的身份认同。

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 中华田园犬 ”这个词,多少有点疏离感。它太正确、太标准了,像穿上了一件笔挺的西装,反而把 来福 们身上那种在泥地里打滚、在田埂上撒欢的“颗粒感”给磨平了。 土狗 这个词,虽然带个“土”字,但它接的是地气啊!它连接的是我们的记忆,是乡村的炊烟,是奶奶的呼唤,是童年夏天的午后。而 中华田园犬 ,更像是一个冷静的生物学分类,一个被提纯和美化过的概念。

所以,当别人问我 来福 的其他称呼怎么说时,我会告诉他,你可以叫它 旺财 ,那是对生活最赤诚的期盼;你可以叫它 阿黄 ,那是对伙伴最直接的描摹;你也可以骄傲地称它为 中华田-园犬 ,那是对一个物种身份的尊重。

但对我来说,它心里永远住着一个 土狗 的灵魂。

这个灵魂,是看家护院的忠诚,是剩饭菜也吃得津津有味的随和,是无论你贫穷还是富贵,它都拿全部的生命来爱你的纯粹。这种灵魂,跟名字无关,跟血统无关。

它就是那个,无论你走多远,一回头,它永远在村口等着你的,我们心中永远的 来福 。它的名字,写在风里,写在我们的记忆里,写在每一声亲切的呼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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