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 妹妹的亲哥怎么称呼她 这事儿,你要是想找个标准答案,那可就问错人了。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这是一部活的,会呼吸的,充满了各种语气词、黑历史和独家限定梗的……兄妹编年史。
我最后一次正儿八经地叫她一声“妹妹”,估计得追溯到她还扎着羊角辫,能用我后背当画板的年纪。那时候的“妹妹”两个字,软软糯糯,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保护欲。就像喊一声,就能在她面前竖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全世界的坏蛋和怪兽都进不来。那时候的称呼,简单,纯粹,像夏天第一口冰镇西瓜,甜得直接。
可人是会长大的,关系也是。

很快,那个跟屁虫就进入了她的第一个“叛逆期”。你懂的,就是那种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大人”,而你,在她眼里,就是个土得掉渣、还老想管着她的“老古董”。那段时间,我叫她 全名 。连名带姓,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林晚星!你又动我电脑了?”“林晚星,赶紧去写作业!”
每一次喊出全名,都像是在法庭上宣读判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其实呢?其实就是虚张声势。我喊得越大声,心里越没底。这称呼,与其说是叫给她听的,不如说是叫给我自己听的,提醒我:喂,你是哥哥,你得有点哥哥的样子!这声“林晚星”,是一道界线,是我们俩从亲密无间走向“相看两生厌”的青春期战壕。
当然,除了 全名 这种官方且带着火药味的叫法,更多的,是各种衍生出来的 外号 。
这些外号,绝对是亲哥专属,外人听了可能会觉得冒犯,但我们俩心里门儿清。比如,她小时候有点婴儿肥,我就叫她“小胖墩”或者“圆滚滚”,她气得追着我满屋子跑,抓到就上嘴咬,我胳膊上现在还有个浅浅的牙印。后来她爱吃零食,我又给她起了个代号叫“零食粉碎机”。这些称呼,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我们俩的“加密通话”,每一个外号背后,都锁着一段鸡飞狗跳但又无比鲜活的 黑历史 。
这就是亲哥的特权。我可以当着她的面叫她“猪”,但要是她哪个同学敢这么叫,我绝对是第一个冲上去理论的。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的妹妹,只有我能“欺负”。
再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上了大学,工作了,离家千里。电话里的称呼又变了。
有时候急了,直接一个字:“喂?” 简单粗暴,但她一听就知道是我。有时候想让她帮忙投票、砍一刀,那开头必然是百转千回的:“我亲爱的……好妹妹啊……”那腔调,谄媚到自己都起鸡皮疙瘩。而她呢,总是在电话那头翻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没好气地说:“说吧,又想干嘛?”
你看, 妹妹的亲哥怎么称呼她 ,完全取决于这位亲哥当下的“KPI”是什么。
现在,我最常叫她的,反而是“老林”或者干脆就是她的微信名。听着有点生分?不,一点也不。当关系沉淀到一定程度,称呼就成了一种默契的符号,怎么简单怎么来,怎么顺口怎么叫。我们不再需要用一个特定的词去定义彼此的关系。因为“哥哥”和“妹妹”这两个身份,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融进了血液里。
我管她借钱的时候,会嬉皮笑脸地叫她“林总”、“老板”;她工作上受了委屈,打电话给我哭诉,我会叫她的小名,“星星”,那个只有爸妈和我会叫的名字。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她又变回了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丫头。
而当我在外面,跟我的朋友、同事提起她时,我的称一律是:“ 我妹 ”。
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声音不大,但分量极重。里面有骄傲,有炫耀,有那种“这是我罩着的人”的专属感。我会说:“我妹啊,可厉害了,自己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我妹给我买的这件衣服,有眼光吧?”“不行,这事儿我得问问我妹,她比我懂。”
“我妹”,这两个字,是我在成人世界里最柔软的铠甲,也是最坚实的后盾。
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 妹妹的亲哥怎么称呼她 ?
答案是流动的,是变化的,是充满生命力的。
它可以是小时候那声甜腻的“妹妹”,是青春期那声夹着火气的“全名”,是只有彼此才懂的“专属外号”,是求人办事时那声谄媚的“好妹妹”,也是成年后那声习以为常的“喂”。
但无论称呼如何改变,藏在背后的那份情感内核,从未变过。那是一种复杂得难以言喻的情感混合体。有嫌弃,有疼爱,有牵挂,有烦躁,有恨不得把她塞回娘胎的冲动,更有愿意为她与世界为敌的决心。
一个称呼,就是一把钥匙。不同的称呼,打开的是我们兄妹关系在不同时期的不同房间。而所有的房间串联起来,才是我和她,这辈子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故事。
所以,别再纠结那个标准答案了。不如去听听,你身边的那个“亲哥”,是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语调,在叫他的“妹妹”。那里面,藏着比任何标准答案都动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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