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说起这个,我的心头就像被一团暖烘烘的棉花包裹着,软软的,甜甜的。这世上啊,多少称呼,都没法儿比得上那一声清脆又带着些许稚嫩的“ 奶奶 ”来得熨帖,来得深情。你们年轻人可能觉得,不就一个称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对于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三个字里头,藏着的可真是千言万语,是 岁月 的沉淀,是 家庭 的纽带,更是割舍不断的 爱 的 传承 。
我记得大孙子小哲刚学说话那会儿,小嘴巴嘟嘟着,努力想发出那个音。他呀,那时候还不太会,总是“乃乃,乃乃”地叫,舌头打着卷儿,软糯得让人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那 声音 ,带着奶味儿,带着他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每次一听到,我手头不管在忙活啥,立马就得停下来,蹲下身子,张开双臂等着他扑过来。那会子,他可能压根不懂 奶奶 是啥意思,就晓得,这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能给他好多好吃的,还能带他玩儿。你看,一个简单的发音,从最初的咿呀学语,到慢慢清晰,这背后是孩子一点点长大,也是我们 关系 一点点加深的过程。
后来小哲大一点了,学会了清晰地叫“ 奶奶 ”。那声音,就变得更有力量了。他会跑过来,拽着我的衣角,仰着小脸儿,甜甜地喊一声:“ 奶奶 ,陪我玩儿积木!”或者:“ 奶奶 ,给我讲故事!”那时候的 称呼 ,不再是单纯的发音练习,它带上了请求,带上了撒娇,带上了他自己小小的世界。我总觉得,每一个孩子叫 奶奶 的方式,都像他独特的小签名,藏着他那刻的心情和对我这个人特别的感受。有的小淘气,叫起来带着一点点促狭,好像在说:“ 奶奶 ,我又要搞怪啦,你可得看着我哦!”有的乖巧懂事,叫起来就像一缕春风,轻轻柔柔的,一听就让人心里软得不行。

像我家小哲,还有他那个小表弟,也就是我外孙,他们俩叫我的 名字 ,其实也有点儿不一样。小哲叫的是 奶奶 ,规规矩矩的。外孙呢,他爸妈管我叫妈,所以他会跟着叫“外婆”。但有时候,尤其是我给他们俩都做好吃的,或者他俩在我这儿闹腾得厉害,跑来找我“撑腰”的时候,小外孙会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奶奶 ,他欺负我!”你看,这词儿就串了,可我听了,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反倒觉得特亲切,特有意思。这说明啥?说明在孩子的心里,那种最 亲昵 、最能给他们安全感、最能让他们撒娇的女性长辈,可能就统一归到了“ 奶奶 ”这个类别里。管它姓啥,叫啥,那份深切的 爱 和信赖是相通的。
当然啦,随着他们慢慢长大,到了小学、初中, 男孩怎么称呼你为奶奶的 这个细节,又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他们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一天到晚“ 奶奶 ”不离口了。有时候来了,会先叫一声,然后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能在打游戏,可能在看书,也可能跟朋友发信息。可我观察啊,他们什么时候会特别清晰、特别强调地叫一声 奶奶 呢?通常是在他们需要帮忙的时候,比如功课上遇到难题了,需要我签字了,或者想吃我做的某个拿手菜了,又或者,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一看到我,眼睛一亮,那声“ 奶奶 ”里头就带着一股子委屈劲儿,仿佛所有的不快,都能在我这儿得到安抚。那种瞬间的情感爆发,真是能把我这个老太太的心都给融化了。
我常想,这 奶奶 的 称呼 啊,不仅仅是一个辈分的代号,它更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孩子心中最柔软的那个角落。那里面藏着他们对无条件 爱 的渴求,对温暖港湾的向往。我们做 奶奶 的,职责也简单,就是尽可能地回应这份信任,这份 爱 。给他们做好吃的,穿暖和的,讲讲老故事,听听他们的新鲜事儿,让他们知道,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会无条件地爱他们,支持他们,哪怕他们犯了再大的错,这里也永远是他们的家,他们的港湾。
有时候,他们偶尔会开玩笑,叫我“老太太”、“老顽童”,或者用一些从网上学来的新潮词儿。我呢,也不生气,反倒觉得挺好玩儿的。这说明他们跟我之间没有隔阂,能像朋友一样开玩笑,多好啊!可我知道,那些称呼都是玩笑,是亲昵。真正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带着温度和重量的,永远还是那一声—— 奶奶 。这声 奶奶 啊,是童年里无忧无虑的笑声,是青春期里叛逆后的回归,是长大后对 家庭 和根的眷恋。
前几天,小哲放学回来,看到我正坐在沙发上缝扣子,他也没说什么,就默默地坐到我旁边。过了一会儿,突然轻声叫了一句:“ 奶奶 。”我抬起头,他也没说啥,就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那个瞬间,没有多余的话,可我却觉得,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真切。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感受到他那份默默的关心。这 称呼 ,有时候不需要刻意说出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传递那份深沉的 爱 。这不就是我们常常说的,血浓于水吗?
所以啊,对于我来说, 男孩怎么称呼你为奶奶的 ,其实答案很简单又复杂。简单在于,它就是那个约定俗成的词儿。复杂在于,这词儿背后,承载了太多太多。它是一个 男孩 从懵懂到成熟,对 奶奶 这个角色的认知和情感变化。它是 家庭 世代相传的温情,是时光流转中,唯一不变的那份守护与被守护。每一次被叫 奶奶 ,我都觉得是 岁月 对我最好的馈赠,提醒我,我不仅仅是一个人,我还是一个家的根,一份 传承 的载体。这 亲昵称谓 ,比任何财富都来得珍贵,是无价之宝啊!我希望,我还能听好多好多年,直到我的 孙子 们,也成了别人口中的 爷爷 ,还能记得,他们小的时候,曾这样 称呼 过我。那份 爱 ,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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