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这事儿, 济南人怎么称呼光头强 ?这问题问得,嘿,一听就是外地朋友的好奇心给勾上来了。咱泉城人啊,跟谁打交道,讲究的从来不是那死板的条条框框,而是透着一股子热乎劲儿,那股子地道的 济南味儿 。尤其是在称呼人这事儿上,那可真是能把活人叫笑咯,也能把那生分的人叫得心里头暖烘烘的。要说“光头强”,这名字,在卡通片里是挺响亮的,可真要搁到咱济南大街上,你冷不丁地喊一声“光头强”,保管没几个人会应你,除非人家真叫这名儿,或者是个孩子。
咱济南人,看人看的是啥?不是看你头顶上那几根毛儿,是看你这人本身是个啥样儿,脾气秉性、为人处世,都在这称呼里头呢。 光头 ,这特征,它只是个外形,顶多算是个引子,咱 泉城 的老少爷们儿,有的是法子把这“光头”二字给掰开了揉碎了,然后掺进点儿 幽默 ,再撒上几把 实诚 ,最后揉搓出个独一份儿的 绰号 来。你说这,是不是比那干巴巴的“光头强”要生动有趣得多?
譬如说吧,真有个小伙子,或者大爷,头顶那地方,风吹日晒的,锃亮锃亮的,那咱济南人会怎么叫?最常见的,也是最直接,但又不是贬义的,那叫一个“ 亮脑瓜 !”或者“ 大光腚儿 !”(此处“腚儿”并非指臀部,而是对头部的一种戏称,透着亲近和随意)。你别听着好像有点糙,其实里头全是亲近。你想啊,谁跟你不熟,谁会这么开你玩笑?那都是关系好,心里头没隔阂的。尤其是一些老街坊,打小看着你长大的,或者一起喝过酒、吃过串的铁哥们儿,当面给你来这么一句,你非但不生气,可能还得笑骂一句:“去你的吧,你才 亮脑瓜 呢!”然后两人对视一笑,那股子 热乎劲儿 就又上来了。

要是这位“光头”朋友,他本人性格也挺强悍的,做事儿雷厉风行,或者嗓门儿特别大,有那么一股子劲儿,那可就不是简单一个“亮脑瓜”能概括得了的了。他可能被叫做“ 光头猛子 ”,或者“ 铁头娃 ”。你听听,“猛子”、“铁头娃”,是不是立刻脑子里就有画面了?一个敢闯敢拼,硬气十足的形象呼之欲出。就像我那二舅,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跑运输的,常年风里来雨里去,头发也少,人也实诚,脾气也冲,一嗓子能把整个院子震动了。邻里街坊都叫他“ 光头老二 ”,不是说他岁数大,而是带点尊敬和怕他那股子冲劲儿。你说这称呼,是不是比“光头强”更符合他那股子“劲儿”?
再说了,咱济南人,对不同年龄段的人,那称呼也是有讲究的。对岁数大点的,头发不多,但为人又和蔼可亲的,可能就叫“ 光头大爷 ”或者“ 老光头 ”,这“老”字里头,透着敬重,不是嫌弃。要是这大爷平时喜欢下下棋,在公园里练练太极,身板儿硬朗的,指不定就有人笑呵呵地喊他一句“ 老寿星 ”,因为那光亮亮的头顶,就跟寿星公似的,福气足。你品品,这是不是比简单的“光头强”多了一份人情味儿?
而对于年轻一点的,可能因为遗传或者压力,头发稀疏的,甚至剃了个光头的潮人,那称呼就更多变了。你走在街上,一个 济南小伙子 ,顶着个干净利落的光头,穿得精神抖擞,旁边的朋友一拍他肩膀:“ 秃驴! 走,吃饭去!”这里的“秃驴”,带着点儿打趣,带着点儿兄弟情义,绝不是骂人的话。你要是较真儿,那可就没意思了。还有的,可能因为他个子高,被叫做“ 高个儿光 ”;要是他喜欢穿个啥特定颜色的衣服,说不定就成了“ 红衣光头 ”;再或者,他要是长得像某个名人,那更是直接就用那名人的姓氏加上“光头”二字。这不比“光头强”更具体,更具象?
咱 山东话 ,尤其这 济南话 ,它就这么个特点:直接,不绕弯子,但骨子里头透着真诚。你心里头没把他当外人,那称呼就可能带点“糙”,带点“玩笑”,可要是真生分了,大家伙儿反而规规矩矩地喊一声“师傅”、“大哥”,那才叫有距离呢。所以,你说“ 光头强 ”这名字,它缺少了什么?它缺少了那股子 济南 人特有的“人味儿”,那股子因人而异、充满互动的“活劲儿”。
我记得我楼下有个卖包子的王师傅,他就是个 光头 ,手艺好,人也 实诚 。每天早上,热腾腾的包子,香气扑鼻。大家伙儿都喜欢叫他“ 王光头 ”。这称呼,简单明了,把姓氏和特征结合起来,又亲切又好记。没有人觉得这是不礼貌的。他自己也乐呵呵地应着。有一次,他家里停水了,跑我家来借水,一进门,就喊:“哎, 王光头 来你家蹭水喝来了!”把我妈逗得前仰后合。你说这,多自在,多舒服!这才是 济南 生活的真实写照,哪有那么多矫情?
所以啊,真要问 济南人怎么称呼光头强 ,我的回答就是: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的“光头强”!它会变成“ 亮脑瓜 ”、“ 大光腚儿 ”、“ 秃驴 ”、“ 王光头 ”、“ 光头猛子 ”、“ 铁头娃 ”……甚至,如果这个“光头”他喜欢喝茶,人又比较内敛,说不定就被大家伙儿私下里叫一声“ 茶博士 ”,因为他那光头顶,跟个小茶碗儿似的,干净透亮,人也安静。这称呼,带着点儿尊重和观察。关键看你这人是个啥底子, 济南人 会根据你的气质、性格,甚至你平时爱好,给你量身定制一个,那才叫真本事。
这就像咱 泉城 的泉水一样,清冽甘甜,看着好像都一样,但细品起来,每股泉水都有自己的味道,自己的故事。 济南人 给人的 绰号 ,也是这样,表面上大大咧咧,骨子里头却是细致入微的观察和浓得化不开的人情。它不只是个称呼,它更是你在这个城市里的一张名片,一张带着浓郁地方色彩、独属于你的名片。你跟这个城市,跟这里的人,有没有那股子连接,那股子“粘乎劲儿”,通过这些称呼,你就都懂了。所以,下次再见到一个 光头 朋友,别急着喊他“光头强”,咱可以先观察观察,感受感受,说不定就能给他一个更 济南 ,更 有意思 的 绰号 呢!这就是咱 济南 ,这就是咱 济南人 的 幽默 和 实诚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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