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中国古代怎么称呼粉丝?可不只是“拥趸”这么简单!

一聊起“粉丝”,脑子里立马蹦出来的就是灯牌、应援、控评……一套组合拳打得人眼花缭乱。这词儿是英语“fans”的音译,新鲜热辣,带着一股工业时代的气息。但你有没有想过,在没有互联网,没有经纪公司的古代,那帮为“爱豆”痴狂的人,叫什么?他们又是怎么 追星 的?

别以为古人就含蓄内敛,不搞这一套。恰恰相反,他们疯起来,那阵仗,可比今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们没有一个像“粉丝”这样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统称。古人对人的称呼,讲究一个“精准”,你的身份、你追的“星”是什么领域的、你的痴迷程度,决定了别人怎么看你,怎么叫你。

咱们先说个最高雅的,叫 知音

揭秘:中国古代怎么称呼粉丝?可不只是“拥趸”这么简单!

这词儿现在听着有点老派,甚至带点鸡汤味儿,但在古代,这可是 追星 的最高境界。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谁没听过?钟子期,就是俞伯牙的头号 铁杆粉丝 ,而且是技术流的。人家不喊“哥哥好帅”,他说的是“巍巍乎若太山”“洋洋乎若江河”。这什么意思?这是灵魂层面的共鸣,是“我懂你”的最高表达。当钟子期去世,俞伯牙把琴砸了,终生不弹。琴弦崩断的瞬间,世界都安静了。那不是粉丝失去了偶像,是一个灵魂失去了另一半。这种粉丝,求的是精神契合,是艺术上的互相成就,搁现在,那就是能为你写八千字乐评、分析你作品每一帧隐喻的骨灰级大神。他们或许不构成庞大的群体,但每一个,都是偶像最想留住的那个人。

当然,不是所有崇拜都那么“高山流水”。更多的时候,它带着点现实的烟火气。这时候,另一个词儿就该登场了—— 拥趸

“拥”是拥护,“趸”是整批买入,你听听这词儿,多有力量感!它背后站着的,往往是一群有实力、有社会地位的追随者。战国四公子,门下食客三千。那些食客,就是孟尝君、信陵君的 拥趸 。他们追的“星”,是这些政治明星的人格魅力、是他们的权势和能提供的庇护。这帮人,与其说是粉丝,不如说是“天使投资人”兼“后援会会长”。他们不仅在舆论上支持你,为你摇旗呐喊,更在你需要的时候,真金白银地掏钱,甚至为你卖命。信陵君窃符救赵,靠的是谁?就是他门下那些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 拥趸 。这种关系,与其说是崇拜,不如说是一种带有江湖义气的双向奔赴。府门大开,食客三千,那场面,比现在的接机壮观多了。

如果说“知音”是精神上的顶配,“拥趸”是事业上的硬核辅助,那最接近我们今天饭圈生态的,恐怕要到明清的戏园子里去找了。

那时候,听戏看角儿,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最时髦的娱乐活动。于是,一种专门的称呼诞生了—— 捧角儿的

这可太形象了!一个“捧”字,把那种喜爱、呵护、恨不得把心尖尖上的人捧上云端的心态,描绘得淋漓尽致。灯火辉煌的戏楼子,底下黑压压一片人头。梅兰芳先生登台,台下那些如痴如醉的观众,那些“戏痴”“票友”,就是最纯粹的 捧角儿的 。他们才是最接近我们今天理解的 铁杆粉丝 。叫好、喝彩那是基本操作。往台上扔钱、扔首饰,那才叫排面。为了自己喜欢的角儿,他们可以一掷千金,包下最好的位置;可以为了“偶像”跟对家“粉丝”在报纸上打笔仗,互相diss,激烈程度不亚于今天的网络骂战;甚至可以组织“后援会”,为角儿打点关系,铺平道路。当时的社会新闻,常常报道某某名角儿又收了哪位达官贵人送的豪宅,某某戏班因为粉丝的捧场而声名大噪。这种狂热,这种真金白银的投入,这种群体性的情感宣泄,简直就是古代版的饭圈日常。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更有趣的、更具画面感的称呼。

比如, 好事者

这词儿听着带点微妙的贬义,好像是一群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但在很多语境下,它就指代那些对名人逸事抱有极大热情、并乐于传播的“吃瓜群众”型粉丝。说到全民狂热,就绕不开那位帅得人神共愤的潘安。他每次坐车出门,洛阳城里的姑娘大妈们就跟疯了一样,往他车里扔水果。“掷果盈车”——这四个字简直是画面感爆棚!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帅哥的车缓缓驶过,路两边瞬间下起一场水果雨,苹果、橘子、李子……噼里啪啦地往车里砸。那哪是送水果,分明是爱的炮弹啊!这些自发聚集起来,用最直接、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爱意的姑娘们,史书上不会给她们一个特定的名字,但用“好事者”来形容当时围观并参与这场狂欢的人群,再贴切不过了。她们没有组织,没有口号,只有一颗熊熊燃烧的爱“帅哥”之心。

所以你看, 中国古代怎么称呼粉丝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标准答案。

它不像今天一个“粉丝”包罗万象。古人会根据具体情况,用 知音 来形容精神上的共鸣者,用 门客 拥趸 来指代政治或学术上的追随者,用 捧角儿的 来描绘戏迷的狂热,用 好事者 来泛指那些围观名人的群体。甚至对于诗人,爱慕他诗才的人可以被称为“诗迷”;对于书法家,收藏他作品的人可以被称为“墨客”。

称呼是流动的,是跟着场景和关系走的。它反映了古代社会人与人之间更多元、更具体的连接方式。它不像今天这样,被资本和流量一搅和,所有复杂的感情都被简化成一个扁平的标签。

回望历史长河,我们发现,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对卓越才华的倾慕,是刻在人类骨子里的天性。技术在变,媒介在换,但那份因为欣赏、因为崇拜而生的,最纯粹的热情,好像真的没怎么变过。从往潘安车里扔水果的少女,到为梅兰芳一掷千金的票友,再到今天在演唱会挥舞荧光棒的我们,那份心跳加速、眼含热泪的激动,或许,千年以来,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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