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北方狼族的胖子怎么称呼?这绝非“胖子”二字那么简单!

你问我,我们 北方狼族的胖子怎么称呼 ?这个问题,问得好,也问得……怎么说呢,有点外行。你这要是当着我们族里任何一个汉子的面这么问,他就算不给你一拳,那眼神也足够让你在雪地里冻个透心凉。

“胖子”?这两个字在我们这儿,差不多就是骂人。是南边那些城里人,吃饱了撑的,天天琢磨着怎么让自个儿身上少二两肉才用的词儿。对我们来说,那叫扯淡。

在我们这片常年风雪交加的土地上,跟狼群抢食,跟老天爷抢命,瘦,那代表着什么?代表你虚,代表你家底薄,代表你没本事填饱自己和家人的肚子。一个男人,到了壮年,身上没挂着二三十斤的膘,那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打猎的时候都怕你被风给吹跑了。

揭秘北方狼族的胖子怎么称呼?这绝非“胖子”二字那么简单!

所以,你得明白一个根本的道理:在我们北方狼族,壮硕,是一种荣耀。是一种资本。是一种让人看了就心安的图腾。

那么,我们到底怎么称呼他们?

我们有专门的词儿,而且分好几种场合,看你跟他的关系,也看你想表达什么。

最尊重的,也是最正式的称呼,叫“ 巴颜 ”(Bayan)。这不是个随便能叫的词。这个词在我们的古语里,意思是“富足者”,是“宝藏”。只有那些德高望重,能带领族人找到肥美猎物,在最难熬的“白灾”里,能从自家地窖里拿出熏肉和奶疙瘩分给快饿死邻居的男人,才能被尊称为“ 巴颜 ”。你看到一个“ 巴颜 ”走过来,那身板,宽得像堵墙,肚子稳稳地托着,走起路来,整个地面都感觉在微微地颤。那不是肥肉的晃动,那是力量的积蓄,是整个家庭乃至小半个部落的底气所在。你叫他一声“ 巴颜 ”,眼神里得带着敬畏。他会点点头,浑厚的嗓音从胸腔里滚出来,那是一种被认可的满足。

我记得我阿爸,他年轻时精瘦得像头孤狼,后来成了最好的猎手,家里从没断过肉,他的身板也一年比一年厚实。当他第一次被族里的长者称为“ 巴颜 ”时,我看到他那张被风霜刻满皱纹的脸,咧开嘴笑了,笑得比谁都大声,眼角却有点湿。那是男人最顶级的勋章。

然后呢,还有一种更亲近,更带着兄弟情谊的叫法,叫“ 墩子 ”。这个词儿就接地气多了。你想想,一个敦实、稳当、怎么推都推不倒的石墩子。这就是“ 墩子 ”给人的感觉。能被叫“ 墩子 ”的,一般都是性情憨厚,力大无穷的伙计。他可能话不多,但谁家要盖新帐篷了,谁家的牛马陷进泥潭了,吼一嗓子“墩子!”,他准会闷不吭声地过来,吐两口唾沫在掌心,一使劲,问题就解决了。我们喝酒的时候,最喜欢搂着“ 墩子 ”的肩膀。那肩膀,宽厚得能跑马。靠着他,心里就踏实。你跟他开玩笑,捶他一拳,感觉就像打在了一面厚实的牛皮鼓上,还震得自己手疼。他也不恼,就嘿嘿地笑。“ 墩子 ”这个称呼里,全是信任和依赖。

我们从不觉得他们行动笨拙。恰恰相反,一个好的“ 墩子 ”,在捕猎时,他的体重就是他最大的武器。当他像一头熊一样扑向一头野牛时,那种冲击力,是任何一个瘦子都无法比拟的。他是队伍里的“定海神针”。

当然,还有更诗意,或者说,更富含我们狼族哲学的比喻。在寒冬最漫长的夜里,大家围着火塘,听着外面的风雪呼啸,看着帐篷里最壮实的那个人,老人们会眯着眼睛,带着一种赞叹的语气说:“看呐,那就是我们 雪山下的粮仓 。”

雪山下的粮仓 。你品品这个词儿。它已经完全超越了对体型的描述。它是一种象征。在生存就是一切的北方,粮食,就是命。一个壮硕的身体,就意味着他储存了足够对抗严寒和饥饿的能量。他本人,就是一个移动的、活生生的、充满了生命热力的粮仓。这种称呼,通常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和羡慕。因为有这样一座“粮仓”在,大家的心里就有底。仿佛只要他在,这个冬天,就不会太难熬。

所以你看, 北方狼族的胖子怎么称呼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一个标准答案。它是一个文化密码。你用什么样的词,就暴露了你来自什么样的世界,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用“胖子”这个词,是你站在城里人的健身房里,用卡路里和体脂率的冰冷标准去衡量一个生命。而用“ 巴颜 ”、“ 墩子 ”、“ 雪山下的粮仓 ”,你才是站在了我们北方狼族的土地上,用生存、力量、荣耀和贡献这些滚烫的标准,去致敬一个强大的灵魂。那一身厚实的脂肪,不是累赘,更不是需要被减掉的羞耻。那是在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狩猎中积攒下的战利品,是在无数个严酷的冬日里守护家人的温暖壁垒,是我们用命换来的,对严酷自然最硬气的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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